熱播情景喜劇《破產姐妹》的兩位美女主演集美貌、毒舌兩個討喜元素于一身,把服務生這個角色演得活色生香,讓多少宅男宅女在追劇過程中歡樂無限。早一些 的《老友記》里,逃婚的Rachel第一次獨自謀生,做的工作也是咖啡館服務生,并且持續到第二季第十集。這些銀幕上的美女服務生憑著時而睿智時而迷糊時而毒舌時而溫情的高超演技給我們帶來美好的感受和記憶,幾乎讓我們忘記了“服務生”這個職業本身究竟有多苦多累。然而,偏偏有人不喜歡歡樂搞笑的戲碼,而是用冷靜犀利的筆調向我們揭露事情的真相。這就是美國暢銷書作家芭芭拉?艾倫瑞克博士,和她的《我在底層的生活》。 為了深入了解美國服務行業從業人員的生存狀況,芭芭拉博士在近六十歲“高齡”時來了一次超級cosplay,她隱藏起暢銷書作家、大學客座講師、專欄作家等身份,并且藏匿起自己的博士學歷,以大學肄業、中年離異、無收入來源的“不幸”身份潛入社會底層,和那些真正的勞動力市場上的弱勢群體一起找工作、參加面試、租房子、從事廉價又勞累的低技術含量工作。這些弱勢群體包括有色人種、外來人口、單親媽媽、文化水準過低的中年婦女等等。  如果說前兩年暢銷的《打工女孩》是用第三者的角度來闡釋藍領階層的艱辛,是用“客觀鏡頭”來講述打工者故事的話,那么《我在底層的生活》就是用第一人稱來寫的打工回憶錄,“主觀鏡頭”非常有代入感,作者原汁原味為讀者展現了“我”這個學歷不高、無職業技能、從業經驗的中年婦女是如何在餐飲業、家政業以及零售業求職、工作的。廚師們想的是做出美味的餐點,服務生們想殷勤有禮地款待客人,但是餐廳經理想的是餐廳如何掙錢。所以,“他們分秒都不會讓你休息,你付出多少,他們就拿走多少。”于是,服務生們沒有休息時間,更沒有休息室,他們唯一的放松方式就是在廁所旁邊偷偷抽口煙,點燃了的香煙來不及熄滅就放在煙灰缸里,以便下一次過來吸的時候節約點煙的時間。他們每天連續工作超過十個小時,在餐廳客滿的時候不停奔走于廚房和大堂中間,還要應對各種挑剔難纏的顧客,并且被老板像防賊一樣監督——得到的僅僅是每個小時兩美元多一點的時薪,更多的時候是靠客人留下的消費,而這些消費需要被廚師、洗碗工等拿不到消費的人分走百分之二十。芭芭拉計算了服務生的薪金和每月住房吃放等生活用度開銷,發現他們依靠一份工作的收入根本就不能養活自己,所以,很多服務生在脫下一家餐館的工作制服后,還要馬不停蹄地奔向第二家兼職餐廳——這一點倒和《破產姐妹》里的max非常像。 芭芭拉當了一個月服務生之后換到家政服務業,她一邊在一家保潔公司做保潔員,為大客戶打掃房間,一邊在老年中心照顧患有老年癡呆癥的病人。家政公司向客戶收取的費用是每小時25元,而家政服務員從中得到的只是每小時6.25美元。她們汗流浹背地擦玻璃、抹桌子、刷馬桶、吸地板,認認真真刷干凈馬桶里的屎漬撿干凈大浴缸里的陰毛,還要跪在地上屁眼兒朝天用抹布一點一點擦干凈地板上的污漬。其實用拖把就可以直接解決地板光潔的問題,但是家政公司的老板堅持認為“匍匐在地的情節方式,絕對是女傭公司的賣點”,甚至有家政公司在廣告冊上自夸地寫“我們用老派的方式情節地板:雙手與膝蓋并用”。至于保潔人員作為一個“人”應有的尊嚴,完全可以棄之不管。 “如果你360天以上都卑躬屈膝、彎腰駝背地做這些一再重復的枯燥低薪工作,會不會你的精神也跟肌肉一樣,出現因過度重復使用而造成的傷害?”答案是肯定的。芭芭拉一邊像其他女傭一樣努力干活付出汗水,一邊用記者的理智觀察身旁正在發生的事情。那些“真正”的女傭們根本無心思考自己得到的報酬是否與勞動量呈正比,她們在意的是“不用再去找工作”、“其他地方也都差不多”、“熬兩年或許可以成為主管”... ...這些貧窮而天真的人以為努力工作就能改變現狀,她們拖著摔傷的腳踝還要跪在地板上賣力擦拭,她們忍受著客戶的各種不人道的監督與非議,給他們帶去光亮如新的屋子,卻換來一身病痛。為什么底層勞動者濫用藥物現象嚴重?因為他們實在患有太多機體病痛。芭芭拉坦言,她是個常年出入健身房的人,身體狀況比一般 同齡人要好得多,但是“變身”服務員、保潔員的日子里,她不得不靠各種止痛藥來安撫一身病痛,甚至連戒掉多年的煙癮都再次發作。 義烏靈鷗家政服務公司:專門提供家政、月子護理、育嬰師、保姆、專業陪護、服侍老人、醫院護理、鐘點工、家庭公司保潔、搬家等服務。 |